一听到沈冽提到那晚的事情,陆菀便十分火大。
她还不等沈冽把话说完,便看着他道,“我劝你不说。最好是直接忘了,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她明媚动人,便是生气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韵味。
沈冽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随即从短靴里拔出一柄匕首单手握着递过去,“若你觉得生气,便刺我一刀。”
陆菀被他气笑了,道,“便是刺了你一刀又如何?我的……”
那词到底在一个男人跟前说不出口。
她看着沈冽道,“你堂堂定北侯,镇守北疆多年,我一直觉得你应当是个堂堂正正的英雄,如何能做出那般事情?”
沈冽才得以有机会解释,“那一晚是陈康送了人给我,但路上与你的马车相撞,他们误将你带到了侯府。”
“陈康?”
“礼部尚书之子陈康。”
陆菀只想问候一下陈康家的列祖列宗。
陆菀道,“便是送给你的,你就受了?你就这么缺女人?就不怕他们强抢民女?”
陆菀已经不去想当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