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奔向机场的商务车。
车内的刘母,脸上贴着面膜,隐隐约约,透过那孔,看到女儿低头做什么,便问:
“茜茜,你发手机,玩什么呢?”
“和蜜蜜聊天。”
“她不是拍那杂志吗?”刘母轻轻拍打面膜。
“是啊,拍杂志,也有休息的时候。”她女儿两腿交叠,更高的那一个,时不时轻踢前面的椅背。
“柳蜜啊……确实是很懂事的,说起来……”刘母的声音忽的加重,“她旁边那男的,有点不识好歹。”
可惜刘天仙没回他。
就像面膜的保湿水一样,脸都扇痛了,还是渗不进皮肤。
于是刘母重复了一遍,“我说,那男的,有点不识好歹。”
刘天仙放下手机,问怎么了。
等待母亲熟悉的说教。
但是,这一次她满腔怒火的母亲,一张口,竟然结巴了,“他……”
“他……”
天仙本来是觉得奇怪的,想起那人的样子,又明白了。
方沂。
面对这样的他,异性是违背不了自己的基因本能的。一脱离开愤怒的情境,冷静下来,就忍不住在催产素和多巴胺的指示下,舔回去,戒不掉。
那母亲会夸一夸方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