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锦锅锅玩儿”,一会儿“锦锅锅饭饭”,今天的训练都不知道被打断了几回。
尤金斯。阎低头看女儿:“你又去闹了?”
“不闹。”
乔安宁摇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找锅锅玩儿,不是闹。”
在她眼里,玩儿跟闹可不是一回事,找锅锅玩儿那是有理有据的。
看着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桀抚了抚额,有些哭笑不得:“关键时刻倒是分得清。”
自从乔安宁来到这儿以后,这么长时间里他算是领教了这小丫头有多机灵了。
尤金斯。阎眯了眯眼睛看着乔安宁,没有吭声,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以往听见乔安宁这么说,他多半都会一笑置之,可今天他的神色却明显有些不同。
乔安宁敏锐地察觉到了,歪了歪头,不解地看向他:“粑粑?”
“乔安宁。”尤金斯。阎伸手捏捏女儿胖嘟嘟的脸蛋,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知道跟我撒谎演戏是什么代价吗?”
“嗯啊?”乔安宁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迷茫:“粑粑,听不懂……”
“呵。”
尤金斯。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抱着她起身,对桀道:“走吧,我跟你一道过去。”
“这……”
桀顿了下,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他明白尤金斯。阎这一举动的含义——他要开始训练乔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