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胥只是入神地回视着她,阮嫣轻轻一笑,又垂下头去,起身鞠了一躬,当即回去了。
此时众人当即闹腾起来。
“阮嫣姑娘怎么就进去了,阮嫣姑娘!”
“阮嫣姑娘!”
方才那个发言之人当即出来镇场子,“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阮嫣姑娘说了,她今日,只愿见在场生得最俊俏之人。”
他这话一出,场面一时更沸腾了,沈言轻也不禁失笑出声,暗叹有趣。
“这是什么规矩?阮嫣姑娘这不是为难人吗?”
沈言轻看着他,面圆如月,还布满星子,难怪这般说。
“我,阮嫣姑娘说的必定是我!”
沈言轻向着那人望了一望,瘦高瘦高,跟没吃饱过饭似的,着实自信了一点。
“你什么你,阮嫣姑娘想见的自然是我,这衡州城谁人不知我玉面公子之名。”
有人向着他推了推,沈言轻仔细看过去,不禁又笑了,就这面色惨白得像不见天日,特别是朝人群中一丢便找不出来的模样,可别侮辱这称呼了。
下边一群人不住争执着,沈言轻看着是开心得很,向着方淮胥拍了拍,“你看他们好好笑啊,阿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