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登时过来要撕了她的嘴,一个道:“瞧瞧这丫头,一张嘴当真是。”
另一个笑道:“都是小姐惯得她如此无法无天,才这么嚣张,可是小姐宠她,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呢。”
一群人正笑语晏晏,沈言轻当即撒腿便跑进了屋内,琨玉正在替林知寒磨墨,而林知寒正在提笔不知写着什么。
沈言轻问道:“这是谁来的信?”
是太子,还是皇后,或者是林夫人。
林知寒写完最后一个字便停了下来,将笔搁在笔砚上,抬头看她,“是母亲来信。”
她走了过去,“说什么?”
“皇后娘娘的饮食出了问题,腹痛不止,幸得发现及时,胎儿到底是保住了。”
本来皇帝就子嗣稀薄,这皇后若能再诞下嫡子,于皇后一派来说确实如虎添翼,但与二皇子一派来说,可就是令他们恐慌。
所以皇后这一胎能否顺利诞下,属实难上加难,更别提皇帝如今身子大不如前。
林知寒将字条卷了,绑至信鸽脚上,便将它放飞了。
沈言轻道:“夫人不会有事吧?”
林知寒轻摇摇头,“不会,他们的目的是皇后娘娘。”
沈言轻点了点头,又道:“对了,今天是祭月节,可有什么特别的活动么?”
不过林知寒也是个如她一般不注重这些的,因此看向了琨玉,“今日是祭月节?”
琨玉点头回她,“正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