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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云层密密的压下来,内里雷电赫赫,似乎在吞云吐雾。
临法掌门负手站在议道峰,身边跟着言柳和鸿阵涯的钟锦程和云娆。
钟锦程和云娆两人如今均是筑基修士了,可是依然不改那叽喳活泼的天性。
尤其是钟锦程。
“师叔祖、师伯,是不是师父结婴了?”
临法掂了掂肚子,没说话,言柳却摇摇头:“难说。”
观之那劫云还在凌霄宗上空盘旋,并没有落下,大半的凌霄宗都在其下。
哪里能分辨出究竟是凌霄宗哪个山头的修士结婴了?
凌霄宗弟子千万,闭关的何其多。还有些闭死关的修士。
虽说,不定是谁,但作为掌门和掌门弟子,他们心中还是有点数,有希望在近几年结婴的没几个,连意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心中是这么想,也还是太快了点儿吧。
连意闭关才十几年还是二十年?
“许是你师伯,娆儿的师父。”临法摸了摸他这些年越发大的肚子,对着徒孙辈笑的一脸慈和。
云娆一愣,也有些惊喜,师叔祖不说这话,她都快忘了自家师父已经闭关很多年,也是冲击元婴的。
钟锦程也懵了一下:“对哦。”
又拉过云娆,兴奋的很:“师姐,太好了,我们鸿阵涯马上就是一门一个化神,两个元婴,咱们走出去,都能横着走!”
“哼,你们师祖化神,师父元婴又怎样?也改变不了你俩如今都超过五十岁了,还是筑基初期小修士的事实。”
“我都替你俩羞愧的慌!”
言柳严师上线,他可不惯着他们。
他觉得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宗里他师父这一辈,越发的心慈手软了,对待徒孙这一辈,要么是如同子域师叔那一种,作为剑修,原本就是冷冷淡淡的,那也罢了,要么就像他师父这般,总是觉得他们年纪小,做了什么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着,得过且过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当年,他师父临法逼着他每天练剑,一天练十个时辰,动辄惩罚?
如今怎么像是变了个人,对徒孙就下不了手了?
这还是本人吗?
言柳心中不忿,越发的严肃。
这些年,他被这群“孩子”磋磨的心态炸裂,越发的脾气不好了。
等那群师兄弟姐妹们出来或者回来,他再跟他们讨账!
言柳不无咬牙切齿的想,每当累的半死,他就靠想着如何从师兄弟姐妹身上盘剥回来安慰自己。
除了议道峰,出来看结婴天劫的很多。
小弟子们自然是惶惑又好奇,还有一脸惊喜的。
这可是结婴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