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犯恶心,那一脸能挤出水来的谄媚,看着想呕。
“你负责看住她,要活的。”大胡子说完,甩着袖子出了门。
“诺。”拓里极向王离开的方向响亮地应着。
叶清安没眼看,睡回了床上,转过身对着墙。
一下子都安静了。
叶清安盼望哥哥别来,又深知这个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哥哥定会赴约。她想大义地了断了自己,但一想起魂穿那夜哥哥守在奄奄一息的叶清安床前时的绝望与失而复得时的狂喜,便再也舍不得他这样遭罪,不到迫不得已,她一定不离开叶清云。
好像有人在摸她的手臂,她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猛地回头,便看到拓里极如色中饿鬼一般两眼放光地看着她,那双爪子在她手臂上游走。
叶清安吓得尖叫,抽枕头砸向他,从他身侧溜下了床。
门外的守卫听到尖叫,冲进了房内,面面相觑。
“他要杀我,把他带下去。”叶清安跑到方桌旁,喘着气,指着拓里极喊道。
“滚出去,没我命令,不准进来,也不许旁人打扰。”拓里极随手抽起一花瓶向那几个侍卫砸去,那几个侍卫连连后退,花瓶在他们脚前碎了一地。
“诺。”侍卫们忙跑了出去。
“你们...”叶清安绝望了。
看着笑得流里流气、一步步走来的拓里极,叶清安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捡起一碎块便抵在脖子上,把拓里极吓得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