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司徒墨白的侧椅上,真的挺舒服,司徒一离开这个位置,就完全是没人注意的地方。
听着司徒用清隽的嗓音和那群人精绕来绕去,和催眠有一样功效,不知不觉间,叶清安便靠着椅把手打起了瞌睡。
睡得正熟,似是有什么柔柔软软的东西在脸上爬来爬去的,很痒。
整个人好像一直在晃,像是坐在船上,叶清安头靠着靠着摔空了,醒了过来。
叶清安揉着眼,发现早就不在狱刑司了,在马车上?
“搞什么,我断片了吗?怎么一醒来就在马车上了?”叶清安用模糊的视线打量着马车,喃喃道。
在视线瞟到自己身边坐着的人时,完全醒过神来。
“啊,我去,吓死了。”
司徒?他怎么和自己一个马车,就坐在自己隔壁?
是他那飘飘的衣袖弄到自己脸了吧。
叶清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小心脏。
司徒墨白皱着眉,也睁开了眼,冷声道:
“我怎么在这里?是谁在狱刑司睡得很香?是谁抓着我的袖子不撒手,口水流满了我衣袖?”
叶清安咽了咽口水,看向司徒墨白身上那有着明显的一大块口水印记的袖子。
司徒脱掉身上的外衫,很是嫌弃地将那带口水印的衣服掷于地上。
“我们座位隔那么远,我怎么有机会抓到你的袖子?”
叶清安满是疑惑。
司徒墨白一瞪眼,她马上噤言。
“我睡差不多就会醒了,你把我放在狱刑司也行啊...”
叶清安还有些不甘心得小声逼逼道。
“你很喜欢待在狱刑司?要不要本相安排你去长住?”
司徒墨白好像被气得不轻,怒声道。
“大人息怒!卑职睡糊涂了。”
叶清安瘪瘪嘴,这司徒,太凶了,有什么好气的?话说我是怎样上马车的?
“你住哪?”
司徒墨白闷闷地说道,不看她一眼。
“嗯...”叶清安懵了,瞎扯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