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空气中有一阵波动,转瞬消失。
姒灼缓缓勾起一抹寒凉的笑意,无声无息的令人胆寒,仿佛是从深渊爬出来的。
“别笑,怪渗人的。”
天秀瞥她一眼,搓了搓自己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你当个明君,想你死的人就少了。”
只是少了,不是没有。
“不,朕觉得,当暴君昏君更划算。”姒灼看着案上几乎要将她埋了的奏折说到,当明君太累了。
“……”
“朕的后宫到底有多少人?”
这次真不是她没动脑子回忆,而是切片自己都不记得了。
姒灼已经连连看到几十本奏折,问完她的安之后,就问她后宫嫔妃的安,一个个都表示思念儿子。
姒灼看了,只觉得切片真是个败家娘们儿。
不行,必须寻个机会把人丢出去。
“陛下,虞太傅等人求见。”
安公公进来通报道,小心地观察姒灼的神色。
“又是来讨儿子的?”
“……”
—
可能会被讨的儿子,也就是虞少攸,此时还在御花园等着自己好友。
“阿陵为何还未归来?”虞少攸蹙眉。
按理说,云陵离去的这段时间,都够弹好几只曲儿、跳好几支舞了。
“不若去打听打听?”沈华道。
虞少攸点头,朝紫微宫走去,沈华左右无事也与他同行,未曾想走到半路就碰上了来唤虞少攸的小太监。
“哎呦喂,虞美人,陛下正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