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不再,就真的很难再留住。
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我所遭受的那么多痛苦,只是她很不喜欢蜉迩院,然后像驱使着她很讨厌的地方的人一样,对我们分外的不客气,也不当成人。
我们本就在一座巨大的城市,
她所去的地方甚至已经和我不在一个府郡,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个地方,担任怎样一个职务,
她也没跟恪研门里的所有的人说过,好像离开去另一个地方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
而是被迫。
我甚至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我之前的诅帚’起了作用,
但是,我非常不愿意是我的主观行为导致的这一切,
那样我还要承受它带给我的巨大的反噬,
我心里面能感觉到,应该不是。
我把自己想的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