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过去,地势越来越窄,走到这个低洼的小河边,从河里长过来的芦苇几乎将道路都盖起来了,连这个小个子孙老关身体都弓了起来,才勉强过的去。
“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不回来,老家人一少起来,这些树啊草啊都成.精了。”
孙老关对走在最后面的沈杰说道。
本来脚下的路还有两米宽,被两边挤过来的植物压的只有小半米,
“你们以前是不是不常从这条路走?”沈杰问道。
“走,怎么可能不走。”中年人立即驳斥道。
到后来地势又变成上坡,两边都是大枣树,上面一个个枣子个大.身.红,地上也掉落了很多。
等过了这一堆枣树丛,前方又是一条小河,但是很明显小河没有水,上面一条土道应该在好多年前就盖在小河上,上面的灌木冲和两侧沟边俨然没有什么区别。
朱善标所说的打谷场也就在那边,一片圆形空旷的土场,地上的土地龟裂成一块一块的,缝.隙里还长着小草的嫩.芽。
在场子的旁边有一条树荫小道一直通向远方,小道上有很明显的被轧出来的车痕,就那个地方土是土白色贫瘠的,其它地方的草丛长的却很茂盛。
在场子左手边的方向有一个长条形的房屋,也是有好多年了,很像是以前村子里开会用的临时会场之类的。
在这个老房子外的篱笆下堆放着好几大麻袋的东西,
“看来要抬个几次了。”孙老关说道。
就在几个人都走到墙角下开始抬的时候,朱善标忽然间说了一声:“这个房子里不是一直没人吗,怎么会有这么新的脚印子。”
“这几天没人来过啊。”孙老头也看到了院子里有一丛的脚印子。
“手扶别被偷了。”
孙老头立即就想起了里面有村上轧地用的那种老式拖拉机,连忙就向院子里走了进去。
沈杰见这两个当地人都朝院子里的这间老房子走过去,他也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