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却只有一封书信,信是杨安写的,大表自己与杨佐两人在地方上的功绩,并提了提文州节度副使、都督薛启成,看似不经意,实则表明了什么?杨安任陵州都督的时候,薛启成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名中郎将,如今六年过去,自己依旧原地不动,薛启成却是连连升迁,做到了文州节度副使兼任文州都督,已经是超过了自己,整封信,看似言语平常,只是平常的汇报最近工作状况,但话里话语,却是充斥着满腹牢骚与不满。
杨道嗣看完之后,神色平常,放下信,拿起笔,在上面写着。
“一一为二,二二为四,四四为八,八八为十六,九九为十九。”
杨诚久看着父亲在信上的书写,脸上不由露出了疑惑不解之色,父亲突然间写这些干什么?
写完之后,杨道嗣把信拿给杨诚久,淡声道:“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杨诚久看了看父亲,轻声说道:“这...最后一题,好像算错了?”
杨道嗣冷冷笑道:“前面都是对的,你丝毫不在意,却只看到最后的错误,做人也是这样,你对他十次好,也许他忘记了,一次不顺心,便是抹杀所有,杨佐、杨安两人是个什么德性,你难道还不知道?连个举人都是没有考上,若不是得到其父的门荫,得到家族的扶持,他们连做个七品官的资格都是没有,有什么资格不满?”
杨诚久全身微微一震,心锐诚服的说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