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我现在也拿不准这家伙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不过我似乎也没有机会验证了,因为这“海盗”突然之间变得全身抽搐痉挛起来,口中也开始吐白沫了,我以为他是发羊癫疯了,但他那白沫吐完之后,紧跟着又是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要不是我及时朝身侧一闪,这血就喷到我身上了。
只见这“海盗”双眼突然间暴凸出来,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下一额,就见他脑袋朝前一耷拉,身子最后左右摆动了两下,接着便不动弹了。
一旁的林海用刀把将他的脑袋直了起来,我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已经完全断气了。
靠,怎么突然就死了?感觉和暴毙一样。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的情绪,我叫大部分的人赶紧回岩洞里去休息,我则和杜月抬着那“海盗”的尸体到了营地外边,此外,艾米、林海和贺云松也被我一并叫出来了。
我们在这“海盗”边上生了一团火,开始借着光亮重新检查起这人的全身,的确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又看了看他的七窍和脖颈部位,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没法子,我们只能把这“海盗”拖到远一些的地方给他挖坑埋了。
接着我便询问杜月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观察员”这个岗位的,她点点头说有倒是有,不过这些观察员是负责记录并且分析他们之前饲养的那些动物信息的,可从来没听说过观察活人。
不过仔细顺着杜月的话想一想,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我们这些染病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恐怕早就被他们当成动物来对待了,杜月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把那“海盗”埋了之后,我们便回了营地,接着我又把哨兵叫了过来,开始在它脖颈上寻找那种小型的窃听装置,而且很快就真的让我找到了。
这玩意儿猛的一看就是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小铁片子,和哨兵的皮肉牢牢粘贴在了一起,上边有一些毛细的小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