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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狗同时挣扎着哀嚎起来。
我吓了一跳,别的不说,我首先就没法接受哨兵的第二次牺牲,当下我也顾不上许多,一个飞跃就从窗户里跟着蹦了出去。
外边果然有俩蛊师,而且这俩蛊师看起来还是正常人,因为俩人一边在打蛊火,一边还在用缅甸语互相交流着。
两个人的配合也很默契,两道蛊火不仅势头猛烈,而且彼此之间还形成了互相掩护的态势,一时间居然让我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知道这种正常的蛊师用紫外线手电筒肯定是没什么大用的,于是我干脆趁着他俩的注意力都还集中在哨兵和牙牙身上的时候,单手拎着开山刀直奔着两人脖颈上砍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我出手太快还是那俩家伙真的没反应过来,反正我这两刀竟然都砍中了,两人哀嚎着倒在地上,蛊火也随之中断,接着就被暴怒的哨兵和牙牙各自完全咬死在了地上。
完事之后我又朝四周迅速扫了一圈,周围现在只有一地的死尸了,既没有看到活着的缅甸人,也没有看到任何我的其他同伴。
活见鬼了,难道真的只有哨兵自己过来了吗?
就算它响应了月灵的召唤,那也不太可能自己漂洋过海游过来吧?所以我猜测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我们岛上的人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已经再度回到陆地了,而哨兵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他们。
直到这时我才有时间暂时喘息一下,我先是确认了一下肩膀上月灵和月尘的情况,月尘还是和刚才一样处在深度的昏迷状态中,而月灵的抽搐幅度却更加剧烈了,她的眼皮一直在剧烈颤动着,并且这种颤动的幅度很像是那种人在做梦情况下的表现。
难道她自己也在做清明梦吗……
虽然我打心眼儿里不相信魏冬梅的话,但不得不说她刚才在我脑子里的声音还是多多少少让我对月灵再度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