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似乎还真不是她。
“那你是说有人控制着当时的那些人，然后让他们故意说效忠于你？”我感觉有点绕。
“当然。”月灵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些掌控者肯定知道我那时跟你有矛盾，所以想借机分化我们。”
……
我看了一眼欧阳菁菁，发现她现在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也不知道这月灵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说道：“如果可以彻底掌控人的心智，甚至强迫他自杀，那为什么不把这种能力用在我们身上？”
“问题就出在这些黑色的气息上。”月灵边说边对她妹妹月尘使了个眼色。
然后就见月尘突然一甩手，一股刚刚被她吸收入体内的黑色能量便再度散播了出来。
而且这次这些能量还朝我扑了上来。
我没有闪躲，因为我其实也正好想进一步感受一下这种能量。
并且看月尘的意思，她也是明显要这么做的。
这些黑色的能量砸在我身上之后，我立马就感觉脑子里有点发闷的感觉，同时似乎还有一个轻微的怪声从我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这声音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就是有一种能占据我大脑的感觉。
不过距离真正的“占据”还差得远，我现在只是稍微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而已。
然后月尘便把能量收了回去。
“感觉到了吗？”月尘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精神能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心智。”
“所以……和寒气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月灵继续说道：“寒气带给人的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寒意，跟控制完全不沾边，但是这种精神能量和寒气都属于可以深度影响人类思维的能量。”
“所以这精神能量是谁取的名字？”我疑惑地问道：“难道蓝鸟公司里也有这种能量的相关研究？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寒气你以前不是也没有见过吗？”月灵说道：“你别忘了，蓝鸟公司只是针对蛊虫和灵能的研究非常深入，但是对于其它种类的能量，他们的了解不会比你我多多少，所以他们才会在后期被瓦解。我相信这除了你我的努力之外，肯定也和伏都教的人脱不了干系。”
我皱了皱眉，月灵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毕竟哪怕是在蓝鸟公司之前最后的据点金华市内，我在深入他们的总部大楼之后也注意到墙壁上出现了一些伏都教的怪异壁画图案。
看样子蓝鸟公司在后期也早就已经被伏都教完全渗透甚至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