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认真地听云老夫人说完，才又问道：“那在之前呢，外婆还记得吗？”
“怎么了？是念念发现了什么吗？”云老夫人敛了笑，停下脚步，期待地问道。
顾云念怔了一下，不过想到云老夫人跟她的母亲时玉生活这么多年，又还有小时候的印象，不可能一点异常都没发现。
只是现在事情还没弄清，告诉云老夫人也只是平添烦恼。
她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我弄清了再告诉外婆吧。”
“好吧。”云老夫人有些失望，又继续往餐厅走，慢慢地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时候我住的地方很大，和现在的四合院很像，又不一样。”
顾云念和慕司宸相视一眼，安静地听云老夫人继续说着。
“家里还有很多哥哥姐姐，每天清早都要起来跑步、打拳。我虽然还不用，但也要早早地起来，跟着活动。或许那时我太小，外面的记忆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半夜醒来，我被你曾外婆抱着在黑暗的林子里奔跑，后面还有很多人在追。你曾外婆受伤了，吐了很多血，再然后，就是到许家村。”
顾云念有些若有所思，继续问道：“那曾外婆呢，有说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