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黑,沉声道:“你现在已经自成一派了,往后切莫告诉别人你这一身所学都是出自于我,就说是你自创就好。”
这个用药的屎盆子陆子铭可不敢接,他一向认为自己的颜值就是最好的春药,再辅以各种情话开路,必然无往而不利,哪里需要用到药物辅助。
郝鹏忧的嘴可没有门把,虽然现在自己名声不显,但架不住未来的可能性啊!万一哪天名扬四海了,这混账玩意到处告诉别人,自己教他下药上寡妇,这特么自己还有脸在江湖混吗?
得赶紧从源头上制止这种可能的发生,所以他才告诫起了郝鹏忧。
可这货压根不理解,还以为陆子铭这是自谦之语。
“为啥?这可当真是一门可以发扬光大的学问,叔您若是开山立派,我敢打赌,其门下弟子绝对不止三千之数!”
卧槽你大爷!开山立派?
采花帮还是送子门?亦或者受惊阁?
都不用什么名门正派出手,老头子一人一剑便会杀上门来,将所有门徒全部断根。
至于自己,可能会保留有用之身,但绝对会被那老货关在天剑山天天配种,让自己精尽而亡。
一想到这种可能,陆子铭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打住!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必须禁止!若是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你将我传你的本事以我的名义给传出去了,你就等着被骟吧!”
郝鹏忧被他吓得立马捂住下体,嘴巴也很自觉地闭上了。
陆子铭见其还是能听进自己的话,很满意的点点头。
而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转过身朝后面的楚天点了几下。
“楚兄,抱歉,差点将你给忘了。”
此时的楚天看向陆子铭的眼神无比怪异,带着些许崇拜,些许敬畏,些许恐惧。
就陆子铭刚才与那少女的短暂交流之中,他便看出这小子若是去当个采花贼,绝对是一采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