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篙当时是乘坐在马车之上,属于半封闭场所,凶手想要杀人要么冲上来硬刚,要么就是远程破开车厢厢壁,无论哪一种想要不惊动路人都不大可能。可是凶手却能不留下任何痕迹,这是让人怎么也想不通的。
李尚书甚至突发奇想的想着对方是趁着风掀开了车窗的帘布时投进去的暗器,然后在另一边的窗帘没有落下之前,暗器又飞了出去。
但是花篙伤口的位置不对,他是伤在右侧脖颈,说明攻击是从车厢前面过来的。
前面是门,也是被一道帘所隔。
车架上还有驾车的车夫。
凶手在杀了车夫的同时也将花篙一击必杀,否则以花篙的修为定能察觉到车外的状况。
这个车夫不是普通的车夫,他是跟了花篙数十年的老人,一身修为也不低,花篙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交给他去办的。
这恐怕凶手也是为了不失手才使用毒药辅助的原因吧。
后厢壁没有车窗,那凶器应该留在了车厢内才对。
李尚书在车厢里没有找到凶器,只闻到了解花散的味道,花篙却就是死在利刃之下,实在是有些费解。
李尚书讲完了第二起案件。
花谷良再次朝着莫仕楷轻哼了一声。
莫仕楷:“……”
李尚书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第三起案件……”
“等下。”莫仕楷打断了李尚书的话。
“莫家主可有什么疑虑?”
“咳咳!”莫仕楷冲李尚书摆摆手,接着转头疑惑的问花谷良:“花贤侄为什么一直看我。”
被人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看,时不时的还冷哼一声,是个人都受不了。
花谷良冷笑,“怎么,莫世叔是心虚了,连看一眼都不行了?”
“我为什么要心虚?”莫仕楷不知道这货又受什么刺激,要开始怼他了。
“我爹迟家主慕容家主都先后遇刺,莫世叔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花贤侄有话不妨明说。”
“明说?现在花家迟家慕容家相继出事,只有你莫家相安无事,还需要明说吗?”花谷良意有所指地道。
“你的意思是我莫家杀了花家主和花二爷,然后又重伤了迟家主和慕容家主?”莫仕楷无语,“花贤侄,你是不是得狂犬症了?”
这怎么逮着谁咬谁呢。
“莫世叔就算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心里有数就行。”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给老子看看。”
“证据就是今天在那处山谷的除了慕容家主和迟家主,一定还有第三个人在,跑那么远不就是密谋瓜分我花家那一份利益吗?最后因为利益不均打了起来,那第三个人以为杀了迟家主和慕容家主,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受了重伤。”
“哼,这第三个人荆齿城内除了迟家、慕容家和我花家还能是谁?”
莫仕楷:“……”
城主安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