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贺铭弦受伤,就一直急着过来,但成年人的世界,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月末了,工作量一个比一个重,根本脱不开身。
贺铭弦醒来后,就跟二人通过电话,就是想让他们安心工作。
他自己也参加工作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不得已。
而他们的兄弟情,也不会因为不来探病,就受影响。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加班加点把手头上的工作忙的差不多,赶在这个时候过来,给兄弟打打气,也确实担心贺铭弦的身体状况,虽然对方在电话里一再说没事。
可没事会不出院?
没事还需要做手术?
陈文印,人如其名,文质彬彬。
“叔叔,别操心我们,我们没事,工作不会落下。不来看看阿弦,我们也不安心。”
“就是,叔叔你也别担心,阿弦这么好的人,会没事的。年轻人嘛,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早几天我还被狗追着咬了一口,那家伙,咬着就不松口,可把我气坏了。”周益天是三人中性子最活波的一个。
贺志远听周益天被狗咬了,连忙问道:“咋样了现在,疫苗打了没?”
“打了打了,叔叔别担心。”
陈文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叔叔别管他,他手贱,拿着肉包子逗狗,狗不咬他咬谁,再说了,皮糙肉厚的,狗都咬不动。”
“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咋还跟小时候一样,招猫逗狗的,人家狗容易嘛。”贺志远无语。
这孩子打小就是闲不住的,他们以前住的那条巷子里的土狗,都被他玩怕了!
后来搬到现在的小区里,就没人养土狗了,改养宠物猫、宠物狗。
这孩子又去招惹,惹的猫狗不安生,也惹的猫狗的主人跳脚。
周益天摸摸鼻子,趁贺志远不注意,对陈文印一阵挤鼻子弄眼。
陈文印把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望着手术室禁闭的门,连个眼神都不带给周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