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陈文印心是真细,很快就想到重要问题。
毕竟,如果真是那种层次的人做下的事,他们很难查到的。
“这个啊,说出来,你们可能也不信…”
“信不信的,你直说,咋住了一回院,还变絮叨了。”周益天是个急性子,不耐烦别人阴阳顿挫的调调。
陈文印低头一笑,他也觉得阿弦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偶尔才会不正经,现在不正经的频率有点高啊!
贺铭弦:……
感觉没有聊下去的念头了。
“这个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超出科学水平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乱说。
陈文印微微一笑:“既然不好说,那就不说了,我跟小天一向信你,过去如此,以后也如此。”
周益天狂点头,老陈说的都对。
贺铭弦扬唇一笑,好兄弟!
“你们要不要玩点大的?”坐久了,贺铭弦感觉有点累,往沙发上一躺,语气悠闲的向两人问道,他这两个兄弟,骨子里也不是安分的。
与其等将来被别人牵扯进来,不如一开始三个人就同行!
“嗯?”陈文印挑眉。
“有多大?”周益天跃跃欲试。
“黑白灰,你们想玩哪一块。”贺铭弦语气散漫,像在说今天是个好天气。
“靠,你是爱新觉罗弦吗?”
周益天瞪大眼睛,一时分不清自己的小伙伴是开玩笑还是……
“不,在下钮祜禄弦。”贺铭弦眨眨眼。
“跟你天哥扯皮呢,找打!”周益天拿起一个靠枕扔过去。
陈文印却在认真思考,他不认为贺铭弦会开这种玩笑,这种牛皮他们从来不吹。
所以,这个可行度是多少呢?
“你会有危险吗?”陈文印认真的看着贺铭弦。
“这个不好说,可控范围内,无性命之忧。当然,我可是惜命的很。”不管走哪条路,危险在所难免。
不过,那人可舍不得他死,至少在第二个拥有血缘的人出现前,他可是宝贝疙瘩。
“来真的啊?靠,这么刺激吗?”周益天嘴上扯皮,眼神却铮亮。
“先说明,我要灰的。黑白你们两个看着办。”贺铭弦轻描淡写的做着决定。
“那我就要白的。”陈文印推推镜框,眼底泛起波澜。
在权势面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男人!
“黑的归我,以后就是天哥,天爷了!”嘿嘿,想想还蛮激动,周益天搓搓手。
天爷?
呵呵,加个老,更有气势。
“往后会如何,咱们都不知道,只今日做个约定,不管哪条道上混,都该有个底线,比如小孩子,比如嘟品,一定不可以碰。如果让我知道谁碰了这条线,可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了。”我能把你们带进去,也能把你们拉出来。
这句话,在贺铭弦心里绕了一圈,没说出口。
陈周两人,严肃的点点头。
的确,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底线,没有底线的人,还是人吗?
他们要做人上“人”,而不是——畜牲!
“眼下不用着急,该干嘛干嘛,该来的总会来,咱三个的起步肯定不会太高,还是要靠自己努力的,我觉得这样反而更好,自己拼出来得,比什么都可靠。”
贺铭弦话里的意思,另两人表示明白。
能少走弯路就好,其他的路,自己走比较踏实。
一步登顶不见得就是好事。
三人,就在这个一百平的房间里,做下了改变一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