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路边。
陈凡拿出手机，给韦妮发了条“到了”的微信。
熄火下车关门，正好看到靠在宝马车门上的男子。
对方大概三十出头，穿着一身休闲西装，头发做了往后梳的造型，一副成功人士的气派。
女人出门，通常没半个小时，乃至一个小时下不了楼。
陈凡也靠在车门上，但与几米外干等的男子不同，他拿出手机刷抖音打发时间。
由于他本人经常看美女扭腰扭胯大长腿，还点了几百个这类关注，因此大数据不断推送同类视频。
比如：
《当鞋控买了一双高跟鞋》
《12厘米高跟鞋长什么样子》
《穿上去见喜欢的人》
《选黑还是选粉》
《到底是情人还是姐姐》
《挑战过肩出场步伐》
“牛逼，牛逼，也不担心被女朋友抓到。”
李志铭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心底由衷的佩服。
他主用的那台手机，抖音里根本不敢点这类视频的关注，就怕江悦检查发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