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是供品的陈列。我记得没错的话,小祠堂的供桌上放着的是蔬菜瓜果和一些小物件,而且摆放得非常整齐。这里的供桌上,却是凌乱不堪,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给翻过一样。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所供奉的人不同。。。”
说到最后一点时,左丘璐却是打岔道:“有什么不同啊?根据寇盱上次跟我们讲的回忆,应该就是成凿吧?这张画像上的成凿虽然年轻了一点,但很明显就是他本人啊。”
欧桦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那的确是成凿本人没错,不过年龄不对。”
经欧桦这一提醒,左丘璐才想起来当初寇盱的回忆当中的的确确是说到了画像上的成凿是一名糟老头子,与之前带领考生下地下室的成凿长相无异,而这张画像上的成凿则是略显年轻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柳依绿不明所以道:“为什么两处祠堂成凿的画像完全不一样?一个年轻一个老呢?”
“证明这群村民所祭拜的对象不一样。”欧桦道:“不过为什么会不一样呢?难道这年龄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照我看来,年龄有很大的讲究,我们不妨试想一下,究竟为什么不一样。”左丘璐道:“我记得之前有过对那小祠堂关于思过崖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正确的话,那就很好解释了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画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欧桦道:“年纪轻的成凿说不定刚登上村长之位,那时候的他跟村民一样淳朴,因而受到村民的爱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变得渐渐腐朽,因而不得人心,所以祠堂也被迁到了偏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