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成了鸟窝,闻声抬眸看向山,“你好歹还感觉到你有十多分,我感觉我是零分。”
“啊?”
一群人震惊了,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道,“你没写?”
“嗯。”
黑土生无可恋点头,“实不相瞒,卷子到手之前,我信心满满,觉得我很可。”
“卷子到手后,我第一时间把卷子看了一遍···”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但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苦逼。
山他们见此就道,“然后呢?然后你一气之下就没做了?”
“然后我发现每道题的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后是个什么意思,我理解不了,也不认识了。”
黑土面无表情道,“于是,我悟了,命中注定我要考一次零蛋。”
“所以,我教了白卷。”
黑山挠了挠头,“我要没记错的话,你们班今天的监考老师是司瑾对吧?”
黑土快哭了,瘪着嘴道,“是,是啊。”
黑山他们,“···”
卧了个大槽的,黑土可以的啊。
“你厉害的。”
山朝黑土比了个大拇指,火拍拍他的肩夸道,“兄弟,你牛逼的!”
水最务实,他从口袋里摸啊摸,摸出一贴膏药递过去,“兄弟,节哀,膏药能让你筋骨疼的时候轻松点。”
“谢、谢谢!”
黑土接过膏药揣进口袋,又伸手,“别吝啬,再来点,一片压根就不管用。”
司瑾那个人,下手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