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志辉纠结了一阵，问道：“老板，你相信平行世界理论还是时间旅行理论？”
“有话直说。”
“第一次强子碰撞时，我站在撞击点最近的地方，看到了一幅凭空出现的画面，就像海市蜃楼，可它太近了，而且非常清晰。”
“正当我以为出现幻觉的时候，一颗子弹从画中飞了出来。”傅志辉从兜里掏出一颗锥形子弹。
李察接过子弹，皱眉道：“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了你。”傅志辉道。
李察双眼一眯。
傅志辉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有我们……的尸首。”
李察沉声道：“你意思是说，在那个世界，你们死了，被我杀的？”
“不，被女皇……虽然不知道那个AI机器人到底是不是它，但跟它现在的装扮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看到这个场景，所以紧急叫停了试验。”
李察沉入心神问：“系统，是不是存在平行空间？”
“存在。”
“时间旅行呢？比如我穿越到未来，看到我自己。”
“未知。”
李察差不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抬起头道：“当做什么都不发生，该做什么做什么。”
傅志辉犹豫道：“科室……”
李察一摆手：“我知道你担心什么，AI反叛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我们现在离不开女皇，或许当我们的科技发展到一定高度，就有办法解决了呢？”
“所以，现阶段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到科技研究上。”
“我给你的那份手稿研究得如何？”
傅志辉道：“通过那份手稿提供的模型，虽然粒子碰撞试验只进行到了一半，但我检测到了一种可能没发现过的微观粒子。”
“那种粒子很奇特，辐射强度两极化，上一秒几乎没有辐射，下一秒就增强了数百亿倍，对实验小白鼠和普通人没有伤害。”
“但在同一时刻，李疯那边报告，几个刚刚运来的进化者出现了急剧衰老的现象，目前我们正准备第二轮试验，看看两者是否真正有关联。”
李察点点头，又问：“光球武器呢？”
光球能轻易杀死逐日级，按照效果看，甚至可能威胁到领主级，如果能复制出来，进化者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