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古抬头向班位前列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失望之色,到了如今那位依旧一言不发,这是要把他当做弃子吗?
心中哀叹一声,索性自己也光棍一回!
当下便回道:“傅阁老,自军报传回那一日,我兵部上下同僚就已经做了推演,一应方案,也早有初定,只是尚有一个环节,只凭本部无法敲定!”
傅东莱心中一阵冷笑,却不接着他的话说,只道:“既有了初步方案,为何不早递送内阁,分明就是渎职懒政!如今还不赶快呈奏陛下!”
商洛古满脸惊愕,心道:“傅阁老,您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让下官怎么接啊!”
兵部却是就河西之事,做过讨论,不过也就是象征性的,所有计划一提到银子,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哪来的具体方案呈奏。
就在商洛古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到处乱窜之时,却见前方一人抬步走出班列。
“傅大人,用兵一事,首在粮饷,若无足够的后勤支撑,一切方案都不过是纸上谈兵,贻笑大方罢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又何必如此刁难商大人呢!”
却是一直未曾做声的徐遮幕发声了。
商洛古心中顿时一阵轻松,阁老就该交给阁老对付,何苦为难我一个部臣。
傅东莱心中暗自警惕起来,他凭借威势能压得了商洛古,可却压不了徐遮幕。
不过这场交锋,其目的本身也不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兵部尚书。
“徐阁老所言自不无道理!”
徐遮幕位次尚在他之前,是以傅东莱需以阁老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