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扑去,咬死那个男人。
南暮羲漆黑的短发平铺在洁白的床单,身子完成妖娆的弧线,微眯的眼神不停发射出勾人的视线。
嘴角勾起的弧度如同在说:来啊!我人都在床了,等你了。
那边还在蹦迪的谢吉突然清明,终于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了。
南暮羲好像跟他说了让他拖一会儿流砂,晚他有大动作……
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谢吉心里着急暗悔,但没过几秒。
嗯?他刚才想起来什么来着?
“过来。”流砂在门口站了很久,迟迟没有动作,南暮羲忍不了了,勾勾手指让他靠近些。
流砂宛如被催眠,眼神呆滞地走进几米。
还差一步南暮羲能抓住流砂时,她突然清醒,重新退到门口。
不行不行,去了她要犯罪了。
流砂不走进,南暮羲主动。
南暮羲抽了根桌边的毯子裹住下身,赤着脚靠近流砂。
伸手牵住流砂的小手,笑呵呵地放到嘴边轻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