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流砂带人回家。
南暮羲不可置信地站起来,面色控诉地望着流砂。
流砂突然有了种自己是抛妻弃子的渣男的感觉。
“带了谁?男的女的。”一想到流砂带了个男人回酒店,他的肺都要气炸了好嘛。
南暮羲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一种从未出现的妖冶和凛然气势骤然出现,萦绕其身。
空气也渐渐变得酸酸的。
“流砂,你现在的身份让你注定不能随意,你的肆意妄为只会让你喜爱的人陷入深渊。”南暮羲自知身份不对等,只好换个方面,苦口婆心的像个见过风雨的老人,正在劝慰她这个年轻气盛的孩子。
流砂知道南暮羲误会了,而且还是自我误会,自己陷入自己的想象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