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慕司拉过沾着黑脚印的雪白被子,“那这是什么?”
流砂抬爪挠挠鼻子,“这……可能是你不小心弄上的吧。”
她原来都想好了逃跑的计划,谁知道那个饲养员那么大个人站在门口吸引注意力,让慕司这么快就上来了。
慕司装作冷笑,“呵!我弄的!”
要是慕司平常说话或者询问到还好,流砂可能就会心生愧疚安慰安慰他几句。
然而这样的慕司马上激起了流砂的倔强,流砂梗着脖子喊道,“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话音刚落,被拎起的被子上的泥土,哗哗掉了点,掉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流砂马上跳下来,用脚拂拂灰土,企图遮掩。
流砂的小短腿在床上抖动,雪白的就要和床单融为了一体,那块白花花的大东西在蠕动,看的慕司马上心生爱惜,抱起流砂撸两把,笑道,“凶什么凶,我又没凶你。”
搞得好像他打了她的小屁股一样。
不过话说,兔子的小屁孩打起来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