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奔射这等骑术,早就在中原大地流传了。
“晁义,若是认真习马,苦练,能否学会?”徐牧认真道。到了现在,他确实需要一支出奇的军队。
“应当没问题。”晁义想了想,“奔射之术,与善马的程度有关。胡人的诸多部落,男儿到了十岁,便会领一匹小马驹,伴随成长与征战。如今,人与马之间,便会有了沟通。”
“主公的部曲,现在才学的话,我自然能教……但只怕,准头不会太好。主公可知羌人?”
“当然知道,前不久还打了一场。”
晁义点头,“羌人的战马,统一让部族头领分配,人与马之间,少了磨合的时间。所以,羌人虽然也善射,但并不能行奔射之举,大多是停马骑射。”
并无任何意外,徐牧大喜过望。这一下,得了晁义之后,他当真是碰到了行家。
战场上,轻骑机动,奔射一番箭雨,密集的飞矢之下,并不算太依赖准头,只需一个大致的方向,便能起到打击和压制的作用。
“晁义,你在兵场挑三千人。这三千人,以后由你率领。等克族人入了蜀,你再集结兵力,我估摸着,也该有五六千人了。”
克族人入蜀,徐牧有问过,所带的马匹并不算多,约莫有三四千匹。并州虽是产马之地,但并州王丁术,终归是防着这些外族。
也就克族人不念起过,一直记着那份七桶羊汤的雪中送炭了。
“晁义,营名的话,你自行来取……我估摸着,你领的这支营,有一日要威震天下。”
晁义抬头,脸庞也隐隐有激动。
“主公,便叫狼营,如何?”
“这名儿……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