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废了?”徐牧犹豫着开口。
藏拙二三十年,却在去年之时,连连大败,连司马修都死了。以董文的倨傲性子来说,被打击的多了,似乎也有可能。
贾周沉默了番,“不管如何,伐凉之时,主公需万分小心。以我之见,董文更似一条哑狗。”
“哑狗?”
“哑狗幼年不善犬吠,但成年之后,若发生相斗,则不死不休。”
“有道理。”徐牧皱起眉头。听着贾周的意思,极有可能,董文还留有一手。
“眼下,韩九的那一路,已经出发了。只等再过两日,主公也该动身了。”
伐凉的大军,没有一窝蜂地涌去二城,理由很简单。最后的徐牧本部人马,要和运送的民夫同行,顺便沿途护卫。
“文龙,伯烈那边如何?”
“已经开始了。”贾周笑了笑。
……
虞城的城头上,一个跛人书生,正沉默地坐着木轮车,看着城外的方向。
凉州的边境,缓冲地有百多里。寻常的时候,来往侦察的双方斥候,若是遭遇上了,拼杀一场,不管哪方营,另一方大概率会死伤惨重。
便是这百多里地,为了探取情报,在城外之处,不知埋了多少白骨。
“于文,新月关那边有何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