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鹊说过,其中最好的结果,是连着弓狗身上的食蛇麻毒,也能一并解了,做个正常人。
“长弓,好好养伤。我和傻虎等你回家。”
弓狗仰起头,眼睛有泪。一个乱世讨命的小孤儿,人见人欺,但到了今天,他终于有了一份手足之谊。
“傻虎说了,你若是哪日痊愈了,他会花两百两银子,在成都最好的酒楼,包席给你接风。”
正在啃烧鸡的司虎,脸色一惊。
“他若是不给,我直接在月俸里扣。”徐牧笑道。
弓狗听着,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唯有一脸油腻的司虎,脸色紧张无比,约莫是想扯徐牧的袍子,去旁边好好说道说道。
“真是傻虎,东家在骗你。”弓狗变得开怀大笑。
“我不管,我攒着银子,要给我大儿孟霍,用来娶媳妇。若是我媳妇又生了十个八个,孟霍以后也生了,我银子哪里够。还有啊,我麻袋都准备好了,啥时候带我去银库?”
“我先说好,你麻袋是很大,但只能扛一次,扛多少,你就得多少。记着了,就一次机会。”
“两日后,你随我去暮云州……这样吧,明日你边去银库。”
实际上,徐牧心底也没有底。傻弟弟的力气,他是知道,那么大口的麻袋,不得装个万两银子?
阳光之下,徐牧抽了自个一记嘴巴。果然,当初让司虎用麻袋装银子,当真是一件蠢的发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