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放心。”
常胜呼了口气。理了理身上的文士袍,又唤了马车,准备去长阳城外。先前来了消息,自家主公,以及那位老羊倌,要回长阳城了。
不多时,出宫的马车,很快赶到了北城门外,约莫只等了一个多使臣,遥遥可见,自家主公的护卫卖米军,正沉步行军,赶到了城门。
“长阳丞令,常子由拜见主公。”常胜拜倒在地。
“起来吧。”常四郎笑了笑,走前几步,将常胜扶了起来,待一垂头,看见常胜夹白的头发,心底不免一阵叹息。
“常胜,你今年几岁?”
“二十有四。”
“瞧着你,头发都白了不少。前些时候蒋蒙的事情,莫要自责,输了就输了,下次打赢就成。”
常胜颤了颤身,重新跪拜在地。
“多谢主公不弃。”
“让你莫跪了,你还跪。”常四郎有些生气,一把将常胜拽了起来。
常胜呼出一口气,稳住了神色。
“对了,给你介绍个人。”常四郎笑了笑,指着旁边的一位着文士袍的老人。
“塞北牧羊荀平子,你当听过了。”
“常胜见过先生。”常胜语气谦逊,没有任何倨傲,冲着荀平子,又是一番作揖。
“常胜小军师,无需多礼。”荀平子看着常胜,眼色满意。
“哈哈,好!虽然襄江水战输了,但老子打碎了柔然王庭,又得了一位好军师,便不算亏了。在以后,你二人便为我左右臂膀,替整个北渝,定下江山。”
“一直在塞外,嘴里淡出个鸟了,便在今夜,老子要开宴席,我北渝众将一堂,庆破柔然之喜!”
“不谈公事,先喝了这一场,明日再作其他打算!”
常四郎的率性,顿时,让不少跟随的将军和护卫,都齐齐欢喜起来。连着常胜,看着自家的族兄,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