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这就带人平叛!”阮秋咬着牙,准备告辞出宫。
“阮将军稍等。”正在这时,一个老人的声音,将他拖了回来。
“青凤先生?”
阮秋怔了怔,但还是稳住了神色,抱拳重新走回。
场中,只有赵棣,阮秋,李柳陈鹊和那位“青凤”。
青凤喜穿青袍,此时,正脸色如常,继续开口道来,“诸位,朱崖州可是一方大岛。不管是不是叛乱,只需派出三营人马,堵住登岸的船坞,邸鱼部落的人,便没法攻打过来。”
“阮将军,你请告诉我,邸鱼部落的叛军,大约有多少人?”
“邸鱼部落,乃是海越第三大部落,至少有六七千人。”
“不足为虑。”青凤先生闭目一笑,“若是阮秋将军,此时离开了交州,这才是最大的祸事,被人调虎离山了。莫要忘了,阮将军的手底下,哪怕除开邸鱼部落,也有四万余的海越营。”
听见这一句,阮秋果然脸色大惊。
“先生的意思是,这其中有诈。”
“有时候,事情太奇怪,我猜着,那肯定是有意而为。阮将军一离开,赵盟主只怕真要陷入危机。我等现在,因为追查黑羽氅,肯定被人发现了。如若无错,他们是想先下手为强,支走阮将军。”
老人的这一番分析,不多时,其余在场的四人,都是大惊失色。这当真是,一个不小心,便要钻入敌人圈套了。
“先生说我中毒……但我身边,向来有暗卫保护,膳食这些,也日日小心。”赵棣还是不敢相信。
“吾陈鹊,可以告诉赵盟主,你必是中毒无疑。古往今来,毒杀都是屡试不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