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甲的徐牧,抬头远眺前方。
如他所想,这一波城关外的战争,并未分出胜负,北渝西蜀二者,都陷入了胶着的厮杀中。
“主公,那是什么!”
只等徐牧继续抬起目光,在北渝的后阵中,一大片如同火矢的箭网,带着一声声混淆的刺耳破空音,忽然响彻了夜空。
“鸣镝矢。”徐牧面庞凝重。
相当于信号箭,但信号更准,鸣镝的响声传得更远。
“常胜还有后手,说不得要冲杀我西蜀大阵。”小狗福同样皱眉。
“不会,战事如此胶着,我西蜀本阵,两侧的骑营尚在,且士气高涨……不好,是大宛关!”徐牧声音大惊。
“主公――”恰在这时,一员骑马的裨将急急而回,“主公,大事不好,北渝人的后阵,杀出了两支骑军!”
“什么骑……”
“握弓带刀,清一色的黑札甲!”
“燕州弓骑!”
徐牧咬了咬牙,“同样以信号箭,通知埋伏的晁义,不惜一切,挡住弓骑的冲锋。若无猜错,这两翼的弓骑,是要奔袭大宛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