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也是神字辈的?”徐萧公顿时大惊。
“正是,贫僧是烂杏寺监寺长老,下次二位檀越若来烂杏寺,可来寻贫僧,也好让贫僧略尽地主之谊。”余琰见震慑到了,便表露出一分善意,好让徐萧公知难而退。
“这……”
徐萧公顿时皱紧了眉头,不过随后,他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一脸苦色。
余琰见这他这样,不由心中暗骂戏精。
看这厮这番模样,多半是故意装出来的,好让他开口询问一下。毕竟他都已经表露善意了,若是不开口,不仅显得不近人情,也不像是出家之人。
对于平常之人,比如此地那打渔的人家,种地的佃农,不近人情就不近人情吧,因为无所谓,毕竟僧道大多出身于寒门。近人情,那是为人随和,性子仁厚。不近人情,那是合情合理。
但这厮可是徐家之人!
徐家,此地大户。
对于大户,按这里的规矩,不仅要讲究“众生平等”,还要礼待三分!
余琰只好开口问道:“不知檀越为何愁眉苦脸,可有什么危难之事,若是方便,可讲给贫僧听,贫僧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