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像琥珀这样的小丫鬟,得花了一年的月银才能买这么一个镯子。
呵呵,当真是有意思。
“你们拿了月银是自己留着,还是给家里头,”阿璇好奇地问。
碧鸢也没多想,还以为姑娘是因为碧竹的事情,这才想问的呢,于是便恭敬说道:“奴婢家里头是让奴婢自个收着的。”
“那琥珀呢,她家是个什么情况,”阿璇又问道。
碧鸢愣了一下,这才又说:“琥珀其实也是个命苦的,娘亲早早就没了,爹又娶了个后娘的,对她并不好。她每个月的月银都是要贴补给家里头的。”
“真是可怜,”阿璇真诚地说道。
所以,这镯子就更不可能是她家里头给的。
而此时赵妈妈伺候着大太太卸妆时,身边的丫鬟都被支了出去。大太太瞧着铜镜里头的人,竟是又老了几分。
“怎么样了?”她这心里虽焦急,可是这会光着急也没用了。
赵妈妈压低声音道:“碧竹那臭丫头正商量着怎么向二太太和五姑娘邀宠呢,只怕这事是瞒不住的。”
大太太当即将手上的梳子惯在地上,上火道:“这可怎么好,这三千两的缺口我如今是万万补不上的。”
赵妈妈心一横,便是压低声音说道:“太太,您还记得六姑娘上回说的话?”
杨氏眉心一皱,却是没想起来。于是赵妈妈立即就说道:“就是上回六姑娘说五姑娘自打落水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
这会杨氏倒是记起来了,不过原先她只当是小姑娘的胡言乱语,并未放在心上。
“要是五姑娘是被脏东西上了身,您说她说的话,还有人信吗?”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