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没有记忆,即使每个世界性格都不一样,骨子里面的那掠夺性倒是一点都没有落下。
陶燃捏了捏眉心,这几天以来,她消瘦了一大圈,就连下巴都尖了不少。
张丽看得直皱眉,“要不休息一下吧,网上那些流言公关部会处理的。”
陶燃闻言摇了摇头,“明天的安排照旧。”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又一次在沈殊墨那里吃了闭门羹的陆景泽脸色黑得可怕。
他推了所有的工作,就是为了回陆家处理公司里面的事情。
自从订婚宴那天之后,陆家的日子越过越艰难。
尤其是陆父本来能力就不强,早些年若不是那些权贵看在沈殊墨的面子上,陆家根本就站不住脚。
现在沈殊墨几乎是已经明面上放弃陆家了,原先就存在隐患的资金链现在彻底的断开,使得本就腐朽的企业更是寸步难行。
别无他法,陆家只能寄希望于沈殊墨。
但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那微薄的血缘关系。
“啪!”陆母气得狠狠的摔了手中的杯子。
她喘着粗气,尖声怒骂道:“宋乐那个小贱蹄子,肯定是她在沈殊墨耳边吹了枕头风!”
越想越气,陆母站起来来回走动,继续骂道:“那就是个卖/屁/股的贱人!还给我摆谱?!没有沈殊墨,她宋乐算是什么东西!!”
旁边坐着的陆景泽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过静默了一瞬依旧没怎么出声。
倒是宋清,表情柔弱,连忙过去扶着陆母。
“阿姨,恶人自有恶报,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气坏了您的身子。”
宋清给陆母顺着气,盖住眼底的恶毒,面上一副纯良模样。
她靠近陆母,压低声音道:“再说,这两天宋乐过得可不必咱们好,她呀,早几天就被沈先生给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