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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燃伸手抹掉他的眼泪,然后在周遭寂静之时,她踮起了脚尖,缱绻的在他的嘴角上留了一个吻。
“啪嗒。”话筒掉落在了地上。
陶燃终于掀开了伪装,露出了内里的疲倦来。
她将额头抵在沈殊墨的胸膛上,说道:“沈殊墨,带我走吧。”
在话落的那一瞬间,陶燃被横抱了起来。
旁边一直在严正以待的祁臣钧立刻上台主持秩序,并向众人解释原因,将陶燃的病情公之于众。
后面的事情离开的二人都没有心思再管了,他们一人如同行尸走肉,一人已经痛到有些神思不属的地步。
等到陶燃再有意识的时候,睁眼便是双眸布着血丝的沈殊墨。
他将她抱在怀中,直直的看着她,似乎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本来两人的体型就差得有些大,此时更是。
陶燃像是嵌入在沈殊墨怀里一样,契合到没有半分间隙。
明明是陶燃病入膏肓,沈殊墨却比她还要像一个死人。
眉目之间没有半分生机,就连双手都冰冷得瘆人不已。
陶燃心中叹息,在抬眼的时候忽然有银光划过她的视线。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指尖有些抖的去触碰有些发白的鬓角。
“你……”
“什么时候的事情。”沈殊墨语调似乎很平静,他打断了陶燃,抓住她的手,将之带到唇边来。
弯翘的长睫微微耸着,似乎只是在询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