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燃掏出来一看,讶异的挑了挑眉。
“哥。”
“嗯。”那边的反应很冷淡,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一样:“这个周六见一面。”
“怎么了吗?”陶燃垂眸,长睫盖住眼底的冷漠,“如果可以的话,电话里面说就好了。”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瞬,“你不是一直想要妈的那份遗产吗?到时候抽出点时间来把字签了吧。”
“拿了那笔钱,就不要再去骚扰小小了。”
陶燃缓缓抬起头来,讽刺的笑了笑,“沈小小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什么她不该拿那笔遗产,没有资格,不想要让我再误会她?”
陶燃嘴角边上的那份笑意越来越冷,“岑伯君,你眼睛是有多瞎?那种东西有多恶心你看不出来吗?”
“她舔着脸做小三,一边吊着你一边和陆潮清上床,即使这样,当初你还是扒着脸要把妈的遗产送给她。”
想到了那些腌臜,陶燃几乎被气的发抖,她咬着牙,吐露出来的字眼几乎都是带着血气一般。
“岑伯君,你是有多贱呐?”
“岑霜!”那边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岑伯君拔高声音:“你有什么脸说话,生生把父亲气死,又害的母亲积郁在身,当初要不是小小陪着咱妈,你以为她能够撑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