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使君,这才对嘛,快来陪我说说话,好久没人与我说话了!”李浈见李德裕走出萧良的牢房,赶忙挥着手说道。
“呵呵,你是李浈?”李德裕微笑。
“对,我便是李浈!”
“你记不记得十一年前......”
“李使君,有些话你说不得,说了便是个死!”
正在此时,只听得萧良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
李浈闻言大为疑惑,对于十一年前的事自己脑海中的确一片空白,而李德裕既然提及此事,那么这其中势必大有文章。
李浈不傻,自然听得出李德裕这番话中隐含的意思,而他感到奇怪的是萧良的态度,为什么他竟会对自己十一年前的事情如此紧张?
难不成自己不是父亲所出?
想到这里,李浈顿时感到头昏脑涨,之前自己一直以为兄弟李漠是父亲捡来的,或者是朝廷发福利赠送来的,却不成想自己倒是极有可能是捡来的,或者朝廷发的什么福利送的。
好在李浈很懒,懒得去细究自己的身世,该知道的时候自己自然会知道,而现在显然不是这个时候。
对于萧良言语中的不敬,李德裕没有丝毫不愠,反而冲李浈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脸,“李家娃子,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