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吴灼?”李浈问。
吴灼闻言冷哼一声,道:“无论如何,某乃是你的长辈,竖子怎敢直呼某的名讳?”
李浈淡淡地笑了笑,而后径自走到一张几案处欣然而坐。
吴灼见状自是怒不可遏,当即说道:“竖子无理!你不怕本使杀了你?!”
李浈微微一笑,道:“你不敢,否则我根本走不进这间正堂!”
“哈哈哈,你以为外面那五百精骑便能保得了你?原本本使还担心那些江湖客杀不了你,但现在本使倒是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江陵府精骑簇拥人犯擅闯防御使府,依律,本使有权当场格杀!即便到了陛下那里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吴灼大笑,赵婉与李浈的出现本在自己的计划之外,但吴灼却万万没料到李浈不知使了什么招数竟直接将城外精骑调至城内,而且还围了自己的府邸,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竟让自己有了充足的理由大开杀戒。
“白敏中的授意?”李浈却突然问道。
吴灼变得有些惊讶,而且更没想到李浈竟会如此直接。
“是与不是你们终究是个死,莫要以为外面那五百精骑能救得了你们的命,说不得还得连他们的命一起搭进去!”吴灼冷笑。
虽然吴灼没有直言,但这句话无疑等同于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