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视线从其中几人身上略过,还是无法坐视不理,“或许真相是你们承受不了的。”
有人就觉得时落的话就是在诅咒她们。
有脾气不好的便喊,“你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说话不留口德?”
“在道观外乱说话,小心遭报应。”这世上总不乏有心思恶毒之人。
明旬厌恶地扫了一眼说这话的人,“愚蠢!”
明旬脸色冷,气场强,那女人缩着脑袋,躲到同伴身后,不敢再说话。
这时,一道细弱的声音传来,“你不能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吗?”
“不能。”
这是个皮肤有些苍白的女人,她是时落方才看过的其中一个,这女人无措地揪着自己的裤子,她心里那个猜测让她身体抖动的如风中落叶一般,她又问:“你,你说我们最好离开,可,可是发生过的事都发生了,怎么办?”
这女人或许是所有人里最清醒的一个。
爬了一趟山,别人都是脸色红润,浑身是汗,这个女人却是脸色不正常的白,她没有要见观主的兴奋,只有无法说清楚的惊惧。
“你意志很坚定。”时落却夸了一句。
瘦小女人却没被安慰到,她攥着裤缝的手倏地收紧,哪怕隔着裤子,她仍旧将自己的手心掐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时落朝她招手。
瘦小女人本能地要往时落走。
只是才跨出去一步,就被同伴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