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他买书的二手书摊的老谢头。
“可是405路公交应该很新呀，怎么会老化呢？”
“谁知道······等会儿，小伙子，你说哪趟公交车？”
褚平从后视镜看到司机大叔那满是疑问的脸，以为自己说错了，便又说了一遍。
“405路公交车呀，我昨天还坐过呢。”
褚平回忆起昨天自己看到的405路公交车的样子，全新的车身，还是带空调的，当时让褚平好一顿感慨，说是政府终于办了件好事儿。
“小伙子，你听谁说的，起火的车子是405路公交车呀？”
司机大叔的话，让褚平愣住了，心中不由得一紧，一股很不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难，难，难道······”
褚平的语气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见到褚平这个样子，司机大叔哈哈大笑起来。
“小伙子，我就说你别为了工作把自己的身子弄垮了，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记错了？咱们华西市市区里，哪有什么405路公交车呀。”
褚平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了，自从司机大叔告诉他，华西市市区没有405路公交车的时候开始，褚平便如同掉进了冰窟之中，浑身上下就连血液都冒着寒意。
他明明记得自己上的就是405路公交车，而且当时车里乘客的样子，褚平还能回想起来。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褚平的脸上，让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便的有些红润，只是眼睛上的黑眼圈却是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