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的声音冰冷而又令人发颤。
褚平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脑袋别过一侧，看向车窗外。
道路两侧都是黄纸燃烧后留下的灰烬，偶尔有几张没有燃尽的纸钱，在夜风的吹拂下，飞散在空中。
褚平握紧手掌，一片黑色的灰烬悄然划过眼前，褚平一阵恍惚，他分明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街道对面，双眼猩红，仿佛是在看着他。
褚平打了一个哆嗦，他想起了那个自己在跑出市中心医院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红衣女人。
“红衣……”
褚平眉头皱紧，目光再次落在了出租车司机身上。
“你看到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了吧，”出租车司机那张惨白的脸充满了整个后视镜，让人觉得别扭的笑容也出现在他的脸上，“那个女人我记得去年就见过她了，当时也是这样的打扮，听说是个疯子。”
褚平的目光有些游离，不想和对方对视，不过他的心里早已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去年那个女人就在那里？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褚平不清楚出租车司机突然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证明他不是鬼怪？或者说他和外面的那个红色连衣裙女人都是鬼怪，他那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这个事实？”
褚平越来越难不懂现在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