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瓦尔克。比他们稍晚,来自谩骂者战团。”
哦,一名科拉克斯的子嗣,难怪不善言辞……
加尔文心里这样想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越过正对面的塔罗斯,看向了距离火光最远的地方。
那里最为阴暗,不适合烤火,却最适合观察加尔文所在的位置。
在那个角落的一个树墩改造的凳子上,正有一位黑袍的女士以审视和敌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加尔文的身上巡视。
她身上的战袍已经许久未曾清洗,黑色的外罩上有灰尘附着,白色的内衬也已被战火熏得焦黄。
她腰间武装带上的暴矢枪保养完好,而脚边的链锯剑则满是血污。
与这些不修边幅的细节对比,她胸口那颗洁白的十字勋章最为显眼。
这枚勋章显然受到了特殊待遇,在它主人的精心打理下依旧闪闪发光,保持着原有的光彩。
也许是感觉受到了冒犯,加尔文迎着这位明确带有敌意的女士的目光,略带玩味地说道:
“哦,勇毅之心的女士,尊贵的战斗修女,帝国国教的至高武装,帝皇的……”
“女儿!”
不等加尔文说完,这位女士直接将他的话打断。然后暴怒地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眼神里,举起手边的暴矢枪,直接打开保险瞄准加尔文说道:
“比起我们,我认为你更有必要说清楚伱的来历!像你这种没有任何武装,还如此自在的出现在混沌的战区,我没有第一时间宣布你的死刑就已经是帝皇最大的仁慈!”
“帝皇庇佑!”塔罗斯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已经可以见到这名耿直得过了头的战斗修女的下场。
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货真价值的手撕陶钢,团灭分队级别的阿斯塔特;剑斩大魔,将恐虐投影烧成灰烬的狠人啊!
最关键的还是他的身份!自从战场一路走到了这里,塔罗斯已从战斗的专注中脱离。
重新恢复大半理智的他,看着加尔文的身躯和其身上那有些熟悉的味道,已经对加尔文的身份隐隐有些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