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号,晨。
跨年之后差不多睡了一天的姚远终于睁开眼,觉得灵魂回归,使劲抻了抻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啊!”
“美国的床不舒服么?”
“美国的床太诡异,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大恐怖,我不敢仰望那深邃的星空,就像我被吊在了路灯杆上。”
“又胡说八道!”
刚洗完头发的茵茵扑过来,带着水气的发丝黏在他胸口,道:“我今天给自己放假了,一会出去逛街。”
“好啊,去咱妈那么?”
“去看看吧,你元旦都没去。”
俩人亲了亲,明明还很年轻,却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姚远出去一个月,元旦也没过,自然要补上,而茵茵主动休息,不用多言,三两句之间就达成了默契。
也是许久没亲近,不知不觉就开始燥热,热了自然要脱衣服。
这一番,正是狂风扫落叶,雨打烂芭蕉!
过后,茵茵枕着他的胳膊,头发愈发湿漉漉的,忽道:“昨天我妈去雍和宫烧香了。”
“你妈是革命战士,怎么还封建迷信了呢?”
“滚蛋,我妈是给咱俩祈福,还在算命街抽了个签,说我们能早生贵子。”
哦!
姚远明白了,笑道:“你妈催生就催生,弯弯绕绕的还拿抽签当借口。伱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生,我才25岁!”
茵茵回答的很明确,道:“我想把柚子街做出来,30岁前后吧,好不好?”
“可以啊,我妈那边我去说。”
“嗯!”
茵茵抬起头,笑着深吻了一下,道:“好了起床吧,我去做早饭,想吃什么?”
“来点油条吧。”
“那我让小莫送来。”
茵茵给小莫打了电话,找出豆浆机,嗡嗡嗡的打豆子,煎鸡蛋,切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