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婉婉猛地抬头，她眼神诡异，暗含期盼道：“阿夜……是不是小王爷骗我？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对不对？你曾经说过会娶我的，我们互相取暖的日子，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难道就要为了这个狐狸精，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闻言，夏以歌睫毛微颤，她下意识抬眸，缓缓地望着向司徒夜。
却见他依旧面不改色，单手牢牢地搂着夏以歌的腰身，对着秦婉婉绝情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与你之间，从未有半分私心。”
“这不可能！”秦婉婉眼眶猩红，死死地攥紧匕首，指节骨都泛起了一层白，她面目狰狞道：“你一定是这女人迷惑了对不对？我们的海誓山盟，你亲自对我许下的承诺，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明明……明明在她出现之前，你不是这样的……你待我一直……一直……”
“一直都是陌生人。”司徒夜神情冷淡地打断，“与你许下海誓山盟的，从来不是我。”
说话间，他忽然垂下脑袋，望着怀中的夏以歌，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
夏以歌心尖微颤，一种慌乱的感觉袭上心头，她颤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徒夜伸出掌心包裹住她的手背，沉声道：“我说过，这一切皆非由我而起！当年那场喜宴本事就是一场笑话，新郎也不是我，而是——我的孪生弟弟，司徒家的三少爷。”
此言一出，对面的秦婉婉脸色惨白，如遭雷击，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你……还有弟弟？”夏以歌茫然地眨了眨眼，神情呆呆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如果是孪生弟弟，那似乎一切都能解释清楚。
为什么梦境之中，那个穿着喜服的“司徒夜”会对自己如此冷漠；为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牵起秦婉婉的手，对自己说出那么绝情的话；还有，梦中那个他，为何会如此陌生……
因为他们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已经死了。”司徒夜哑声启口，神情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哀伤，片刻后又变得阴沉狠戾，“当年，他喜欢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她不惜任何代价，最终甚至付出了性命。”
闻言，夏以歌心情复杂不已，一时竟不知该惊讶还是遗憾。
“不……不是的。”秦婉婉却浑身发抖，神情癫狂，语气尖锐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他，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而已，是他非要缠着我……”
“所以你利用他，趁着我不在，布下一场以我为名的喜宴。”司徒夜的语气阴沉，眸中寒光乍现，“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最终却害得我与夏以歌自此分离，甚至……害了我弟弟的性命！若非他临死前要保你一命，你觉得你还能活到今日？”
听着这话，秦婉婉嘴唇哆嗦了一下，脚下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