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别的老师,说了也就说了,他们也不是太所谓,但老袁不行,老袁对他们实在没得说,连寇忱这种人当着老袁的面儿下楼梯都尽量把四级一蹦改成三级一蹦。
不过虽然没喝什么酒,一帮人光聊天儿也都能聊得红光满面跟上了头似的。
寇忱自打那天跟他说过关于有用没用的话题之后,提起高考就总有那么点儿微妙,没有以前说起成绩的时候那种理直气壮的感觉了。
他在寇忱的腿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寇忱看了看他,勾了勾嘴角:“干嘛啊?”
“还有一年呢。”霍然说。
“我没想这个呢。”寇忱啧了一声。
饭店九点多人就没多少了,他们换了地方,找了个烧烤摊又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