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选新祭司并没有让你觉得很兴奋啊。明明你的那些同伴看起来挺激动的。”
推开房门的凌霖晗这才发现,房内早已有人坐在案前。
“前……前辈,您不是……?”
瞿倩玲单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脸冷眼看向凌霖晗:
“就那点杂鱼想要找到我,难道我还需要东躲XZ吗?不过自从你臭着脸离开选拔现场,时间也是够长的啊。”
凌霖晗挠了挠头:
“啊……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何止啊。今年明明只有你一个人被蛇王尊像选中,结果你还满脸不情愿的模样。你都不看看下面人对你都是什么表情、不关心他们是怎么想你的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大概会很高兴吧。毕竟我正是为了成为神王庙的祭司、为安岐在流川站稳脚跟而来的。”
大概是瞿倩玲在对待凌耀之外的人和事时,态度都算平易近人,凌霖晗在面对这位大能的时候,心态居然出乎意料地平和,甚至有些和人拉家常的感觉,
“但是自从见过地牢之后……不过反过来说,他们也并不关心我经历过什么、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吧。”
“这倒也是。不过见完小女友之后,你的心情恢复得也很快嘛。”
“呃……呃???啊,那个……她……也…我…不是……但其实……”
刚刚和赶来参加祭祀大典的安岐寨新一批人员打了招呼、还和娄月娘聊了一会儿的凌霖晗顿时心虚,感觉屋内原本寻常的氛围忽然变得如坐针毡起来。
瞿倩玲才懒得管某个小鬼复杂的青春爱情心路历程,或许她也没把刚才自己说的话当一回事,只是继续随手翻着案上的书册。
这是凌耀从神王庙书库中刻录下来的资料。关于三十年前的那些事,虽然记载不多,但也并非毫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