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由不得齐王李元吉了,几个身高膀大的卫士上来,便硬是将李元吉的战甲扒了下来。
窦静上前一步,毫不犹豫的接过战甲穿戴在了身上。
此时的他,已存必死之心,一路回来,可并不平静,如影随形的代州军斥候,在他们左近逡巡良久,敌意不问自知,中计了,这样的念头已经随了窦静一路。
而他先是在雁门言语失当,让代州行军总管李破派兵攻汾阳,有了逼反代州行军总管李破的嫌疑,之后又将晋阳大军引入圈套,陷齐王于陷境,回去之后,他已无法分说。
不如在这里领兵一战,如果胜了的话,还有一线生机,败了,也就完事休提了。
此时也不用多说什么,窦诞看了兄长一眼,心里叹息,他们兄弟算是倒霉了,怎么就跟在这位身边了呢?
“大军就拜托于诸位了,若能得胜,殿下必在汾阳为诸位庆功。”
随后,窦诞就领着齐王护卫们,亲手将嘶喊的声嘶力竭的齐王堵上嘴巴,拥着他就向汾阳逃去。
胆小的人活的长,这话很适合窦诞。
李元吉不过是沾了他的光儿而已。
实际上,此时窦诞也只是认为,齐王在军中于事无补,要真是败了,有所闪失之下,他们窦氏一门可就摊上大事情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想法作祟,才用出了这等手段,而且,他也不想给这位殿下陪葬。
其实呢,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皇子领兵出征,从文帝年间开始,就已让人习以为常。
可没谁认为,皇子该披坚执锐,身临阵前的,杨广领军出征的时候不少,可从没有伤过一根头,显然,李渊的儿子们要比杨坚的出色的多。
当然这也是时事使然,不好做比。
就像现在,拥着李元吉回去汾阳的人们,就只是担心过后会受齐王殿下处罚了,其他的都没顾上去想,有的甚至觉着窦诞之举,未免有些过激。
可事实证明,他们逃的非常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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